希望明天顺利,接下来都顺利。
和室友吃一顿宵夜,明显的感觉到,我们已经不再是那群谈论生活是多么无聊的后生仔。要开始担忧自己在广州是不是可以立足,买楼要怎么办,30岁钱能不能搞到50w,结婚要怎么办。为了完成这些,一个月至少要存多少钱……
时间是多么的紧迫,自己是多么的耽搁不起。
上班无聊上下好久没上的lofter。我的天,成广告平台了,杂乱无章。
一年前的现在,正兴奋地赶往火车站。
辞职一个多月,经历过放空状态和恍然发觉的焦急。偶然一次面试牛吹得到位,对方又刚好缺人,就又找到了工作。现在摸索着熟悉着新的同事,新的业务,虽然比以前好了许多,偶尔还是担心自己没有经验不能胜任。想办法解决目前遇到的难题,目前还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好在是创业的公司,大家都是在摸索试错,老板还是挺宽容。毕竟比起去年这个时候背井离乡在长沙好多了。
尽管新接手的工作需要尽快去熟悉,看在有人其实是想着我一起去早茶的,周末还是抽空去了广州。走了贝岗,吃了秋刀鱼,走在校道上有种从未离开的错觉。太熟悉这一切,所以每次回来只要发现有一丁点改变就会有些失落。慢慢的,它会变成我不熟悉的一切。whatever,累了就回来看看吧,这个改变我人生的地方。人生第二次又去了陶陶居。大家围坐在一起,却好像有些无话可说。虽然我在这个团体里一直也属于比较安静的美男子,但是看着以前叽叽喳喳的他们也好像没什么话说,为缓解尴尬我去开了电视……比较担心的是这个团体里因为有两个人成了一对而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这两段,可以总结成 不喜欢改变 吧。
大年初三去汕头压马路去了。大汕头市区真是远得不行,兜兜转转花了35rmb才算到了西堤。到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车上把各种口味的瑞士糖吃了个遍,还是饿得不行,特别想吃一碗焯肉粿条。绕过破破烂烂的骑楼,看到有人对着招牌拍照。虽然不认识这个老嫲,但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结果是——真的很好吃呢。简直是吃过最好吃的蚝烙了。现在回来翻舌尖2,发现她居然没上过节目 没上过舌尖2也敢收我50,要不是看在你是阿婆的份上,我会打人。 吃完贵族牌蚝烙,开始压马路一通乱走,中途路过无数甘草水果摊。2年多前的大二暑假,曾经和室友在中山路找了一晚上亚强果汁冰没找着。传说中那么好吃的果汁冰这一回是不能再错过。于是去找。搭乘11路环保汽车一路跋涉,找是找到了,人家鸟枪换大炮,搬到隔壁豪华的门面去了。一般而言,小吃档的规模和好吃程度成反比,我预感会不好吃。结果老板过年不开门,没法验证我的预感。就让这份遗憾永远留在记忆里吧,那年夏天和室友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果汁冰……2个月前在中心医院呆过一个星期,今天回来再吃一回医院后面的海鲜粿条。不好的事情过去了,再回头去看,会更加珍惜现在。后来还吃上了甘草水果,逛了座无虚席的中山公园,来
这场感冒让我想起大四开学全宿舍病倒的那阵子。天气也很冷,宿舍里一个接一个的病倒,一开始高富帅病倒,我帮他打粥,后来我病倒,大可帮我们两个打粥,再后来大可也病倒,我和大可可谓是搀扶着去打粥。打完粥回来,病情加重,大可在头上系上毛巾……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好转了,是谁先好转起来肩负起打粥的重任。记忆有些模糊了。可能有些病态(实实在在你就是病了好吗),觉得生病有时候也挺好的。就躺床上,不需要给自己任何借口地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干,什么事情都暂且撂在一旁。慢慢地回想这阵子做了什么,未来能做什么,当时的选择错了,为什么错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对比以前大概是进步了,但是生活却在一点点的缩小,明显地感受到属于自己得时间越来越少了。只有生病的时候觉得,啊,这真的是属于自己的时间了。因为工作的时候,一旦抽离出一部分时间给自己放任自流,就会更加的感到焦虑,这种焦虑又把原本好不容易抽离出来的生活转变成工作。我不是工作狂,工作上也一塌糊涂。再不工作,再不想办法在工作上有突破口,恐怕空出来的时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以前觉得自己平衡不好工作和生活,所以才会厌恶这样的工作。后来慢慢得发现,其实工作了,也就无所谓生活了。每段人
好热的长沙。虽然知道不应该再沉溺,可是还总是会很想念广州和广州的人。昨晚又做梦了😔
去长沙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在外面漂的日子一天天的叠加。感觉这样的情况确实快要达到自己的极限了。我知道一切的问题都源于自己的不面对现实吧,总在逃避者什么,却又没有勇气真正地挣脱从零开始。一遇到问题就一股脑把所有的顾虑都搬出来塞住了去路。讨厌这样的自己,也庆幸这一段痛苦的经历让我更加认识了自己。公司的boss们常说,弱点就是增长点。这一碗鸡汤虽然寡淡,聊胜于无。打开电脑借着微弱的信号收了邮件,滔滔不绝终于是熬不住不顾之前的请假计划要请假了。和6月1号去北京的ql不同,woddy的邮件写得有些简单,完全不像滔滔不绝的他。既然已经被派遣到外面,广东psg的事情也就多说无益了。居然还在邮件里感谢了战友。不容易,把4个月来公司里算认识的人都感谢了一番,也就这么几个吧。这就是独自为战的psg部门的悲哀吧,总说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但是却处处是独自在战斗。同为公司沦落人,最近和woody通话有些多。累的时候和文勇打了电话过去吐槽公司,更多的时候是苦笑和自嘲。挂了电话之后跟文勇继续苦笑狂笑,我们居然主动跟迪鹤打电话了。设身处地,也渐渐地明白为什么在广州的时候偶尔会接到他的电话。我在想,到时候我的邮件会怎么
Pear
被现实折磨的理想主义尘埃